胳膊上、脖子上满是伤痕,下巴处竟然也有一道小疤。 却不见高寒的身影。
于新都不由心虚:“那……那是我自己要求不去的。” 她看菜单时注意到的巧克力派。
喝了一口便把店长叫过去,说味道不对。 但成年人明白啊,手脚间就有了畏惧。
她立即上前抱起小娃儿:“沈幸,还记得我吗,你还记得我吗?” 她还记得自己从高寒的家里出来之后,天空忽然下起大雨。
脖子,将小脸紧贴在他的肩头,闻着他身上干净的肥皂香,好像回到了他家。 “高寒,你什么时候学会冲咖啡的,我怎么从来都不知道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