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哪有那样的好命，”祁妈的语气有点酸溜溜，又有点骄傲，“是你命好，这是司家送来的聘礼。”
不知过了多久，整间公寓完全的安静下来，仿佛从没有外人来过。
在他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之前，他已吻住了这朵颤抖的花。
“几点的飞机？”他问。
“她有记账的习惯，”他一边翻腾一边说道，“也许会写一些东西。”
一小时后，祁雪纯提着保温饭盒到了司俊风的公司。
司爷爷难以置信的看着程申儿，她这样做，跟出卖他有什么区别！
“她让你们对我做什么，你们就对她做什么！”
半小时后，祁家的几个长辈来了。
车子安静的往前，车厢里没一个人说话。
“没关系，”她淡然摇头，“就算你去了，结果也不会有什么改变。”
还是说，事到如今，他也终于意识到自己之前做得太过分，真心想要对父亲忏悔？
“你跑哪里去了，脸怎么这么红？”祁妈小声责备。
“如果是为了生意，我也可以帮你，”她接着说，“我哥哥程奕鸣，比祁雪纯的父亲能帮到你更多。”
更别提帮她想线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