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午五点，沈越川处理完手头上的最后一点事情，正想离开办公室的时候，接到苏韵锦的电话。

“谢谢。”许佑宁擦了擦眼泪，说，“我想亲手解决穆司爵，替我外婆报仇！”

苏简安并不打算瞒着萧芸芸，但是她想不明白的事情，萧芸芸估计也想不明白，告诉萧芸芸也只是给她徒增烦恼。

……

这时，外婆突然笑了笑，朝着她挥了挥手：“佑宁，外婆真的要走了。”

萧芸芸无语了片刻：“……你的意思是，我不应该觉得你在夸我？”

“苏女士，我们查到沈越川小时候的资料了。”周先生说，“你看我现在方便把文件给你送过去吗？”

“不用。”萧芸芸不大热情的拒绝，“你把地址发给我一下，我自己打车过去就可以。”

医生早就在医院见惯了死亡，然而面对苏韵锦，他还是忍不住生出恻隐之心，安慰道：“可是抢救已经没有用了。苏小姐，你们的国家有一句古话：人死不能复生。江烨走了，我感到很遗憾。但是你还有一个刚出生的孩子要照顾，你必须要坚强。”

秘书的唇翕张了一下，明显有话想说，但最终还是什么都没有说出来，默默的离开办公室。

这座城市、这个世界，并没有因为她伤心而发生任何改变。

这是萧芸芸的地盘和专业，沈越川决定听萧芸芸的：“有什么需要帮忙，随时联系我。”

陆薄言点了点头。

就算萧芸芸听得进去，那也太匆忙了，衬托不出他的诚意。

苏亦承成全洛小夕小小的恶作剧，毫不避讳的直言：“当然是叫你老婆。”

陆薄言又问：“不想吃鸡蛋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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