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忽然明白了一件事，严妍说她对程子同陷得深，只是说出了现象。“我跟他没什么好说的，”严妍挽上她的胳膊，“我们走。”

她是真真的想他了。小泉点头：“她们也都是各个场子跑来跑去的，哪里分得清楚，有两个资历老的，都已经打点好了，就算事后他们查起来，也不会查到你和太太身上。”

换一个医生，也是给符妈妈另外寻找一个早日醒过来的机会。为什么他不忠于自己的爱情？

“我得去附近村子里借点工具，”师傅对她说，“你在这儿等等？”他浑身一怔，手中的信封差点掉在地上。

说起来她从大学毕业就开始给程子同当秘书，那应该是十年前吧。“我要替男人们感谢一下你啊，或者我以后该叫你严圣母了。”

她将车停在季森卓的车边上，放下了车窗。她闯的祸不算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