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子莫若母,周六那天陆薄言坐在房间看一张照片,她起初怀疑是他父亲的照片,但后来陆薄言特意把照片反过来放了,似乎是不想让她看见照片上的人。 折腾了一个多小时,所有的菜终于都装盘,两锅汤也熬好了。
陆薄言勾了勾唇角,骨节分明的长指抚上她的唇:“怎么办?我想做更没礼貌的事情。” 高中时她已经能说一口流利的英语了,那是唯一一次她因为激动而连连措辞出错。
突然,毫不掩饰的花痴声响起来:“太帅了,可以去要电话号码吗……” 不过,他们才结婚三个月都有进展了,她倒追苏亦承十几年却还是在原地踏步,失败得连祖宗十八代的脸都丢光了……
“哎!”沈越川说,“我刚给你办理了住院手续呢!” 他什么时候开始喜欢纠缠这么无聊的问题的?
“没有!”她仰起小脸看着他,“我和江少恺就算手碰到手也是因为实验需要,就像平常人左右牵右手一样没感觉,我们还没好到可以接吻的地步,你满意了吗?” “她去找你哥?”陆薄言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