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一次陆薄言送她,是他们结婚的第三天。其实她是高兴的,但那时现实中有太多的阻力要瞒着警局的同事,还不能让陆薄言看出她的心思。
“车上你自己说的。”陆薄言蹙了蹙眉,“你忘了?”
只余下浓浓的烟味。
她话没说完,陆薄言就用力地关上洗手间的门,“咔”一声反锁,单手抵在墙上把她困住……
这次苏简安倒是接了,但她不知道人在哪里,还没说话无数嘈杂的声音就先涌了过来。
狂风骤雨般的吻,又急又野蛮,实在不同于他平日里温润绅士的作风,他紧紧箍着洛小夕纤细的腰,把她按在自己怀里,不允许她动弹半分。
不知道是不是那一身礼服的原因,此刻她整个人像幽谷里的白玫瑰,正值盛期,漂亮却纯洁,惹得人蠢蠢欲动却又不敢轻易靠近她。
她希望当自己站在他身边时,他们势均力敌,不让任何人怀疑他挑妻子的眼光。
公园里很安静,安静得几乎可以让苏简安听见自己的心跳声。
平时不管什么节日他都不愿意费心思送洛小夕礼物,尽管她总是变着法子跟他要。唯独她每年的生日,有时是叫秘书去挑,有时是自己去挑。或是昂贵的奢侈品,或是独具匠心的小玩意,仔细的包装起来送给她。
苏简安满脸黑线:“找你帮忙好麻烦。”
“好吧。”苏简安得了便宜卖乖,“那我委屈求全让你管两年。”
十几岁的小姑娘,在他眼里和简安一样还稚气未脱,说出“我喜欢你、以后要嫁给你”这种话,他只当她是开玩笑。
哦耶!
打滚到凌晨两点苏简安才迷迷糊糊的睡过去,倒是没有忘记要补给陆薄言一顿早餐的事情,设了6:30的闹钟,她的睡眠时间统共不到5个小时。
“她喜欢谁都不关我事。”陆薄言冷冷地说,“你能多管闲事就说明你有很多时间?去一趟非洲,帮我处理点事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