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着,苏简安笑了,一脸无知的看向陆薄言:“噢,你想到哪里去了啊?”
林知夏闭了闭眼睛,神情悲戚,却努力控制着眼泪:“你为什么要告诉我?”
陆薄言若无其事的拧了个热毛巾出来:“不需要你动手。”
陆薄言见苏简安已经完全懵了,试图拉回她的思绪::“越川说,这就是缘分。”
“是啊。”苏简安说,“表面上,还是损友的感觉。”
大概也是这个原因,苏简安和江少恺相安无事的当了六年同学,毕业之后又一起特聘进警察局,接着当同事。
陆薄言握住苏简安没有扎针的手,也许是因为流了太多血,她的手依然很冰。
陆薄言的动作小心翼翼,生怕惊醒小家伙一样,末了不忘替她盖好被子。
果然,小相宜懵了两秒钟,然后就吓哭了。
“谢谢,不用了。”林知夏维持着礼貌的微笑,“我自己打车就好。”
女同事正想说什么,一道温柔的女声就从办公室门口传来:“早上好。”
可是她怕问得太突兀会露馅,更怕答案是自己猜想的那样。
第二天,沈越川联系Henry,把昨天晚上的情况原原本本告诉他。
康瑞城。
“姑姑,越川和芸芸,他们三个人都怪怪的。”苏简安回忆了一下刚才的画面,接着说,“从我们开始尝姑姑做的鱼,越川和芸芸的情绪就好像不太对劲。特别是越川,他好像不是很愿意尝那盘清蒸鱼。”
沈越川也懒得解释了,叮嘱道,:“盯好,有情况随时联系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