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手上继续使力。 祁雪纯毫不客气,从他手中拿过资料翻了一遍。
“司总有交代,必须对太太尊敬。” 祁雪纯蹙眉:“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?”
这种痛是要自己扛过去的,别人帮不了什么。 她仅有的记忆,只有充满消毒药水的医院,和冷冰冰的训练场。
话到一半,医生微愣,“伤口已经处理了?” 他的眼底闪过一丝狠厉,一个小时后,A市将再也找不到她的痕迹。
她头也不回的离去。 她盯着桌上的螃蟹怔然发愣,心想,他要对她做到什么份上,才会觉得能弥补了他在悬崖边上犯下的错误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