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于辉和杜明的关系很好？”程子同忽然问。

这句话是对严妍说的。

气压越来越低，空气越来越薄，严妍只觉呼吸不畅，喉咙发紧。

她将电话丢给朱莉，“告诉他，我在拍广告。”

他凭什么！

“我问你，你和程奕鸣是不是男女朋友？”他问。

管家轻叹：“你觉得不可思议是不是，但程总就是这样，做的永远比说的要多。”

“你不制止她，不怕我误会？”符媛儿问。

几个女人当下停住了脚步，支支吾吾，又不甘心，“你……你是谁……跟你有什么关系！”

“我让你松手，你，喂……”

严妍心头一热，不禁想到那些礼物盒里的戒指……她情不自禁抬头看向程奕鸣，程奕鸣也正好看到了她。

“真的。”

“是。”

严妍真没想到他会问出这样的问题。

刚才外面乱了一下，于父应该只是怀疑，没想到真的会被掉包。

几分钟后，程子同回到车边，发现副驾驶的位置空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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