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和于辉少来往。”接着他又这样说。
忽然,她想到了另外一个办法。
她趴倒在床上,羞愧万分且欲哭无泪。
符媛儿也有这个疑问,“是哪个派出所,我马上过来,咱们见面再说。”
但她不怕。
“没事,刚才被碎玻璃划到了而已。”严妍拿出消毒湿纸巾擦拭血迹。
至于有没有进洞,谁也不追究……追究的话,气氛不就又尴尬了嘛。
说完,子吟头也不回的离去。
此刻,酒店房间里,桌上精致的法餐丝毫没发挥出它的作用,而是被当成了尴尬的背景板。
只是程子同已经走了,只留她一个人现在花园里失落。
“程子同,你的心结太重了。”她不由自主的说道。
符媛儿立即说道:“我让他带我来的,跟他没有关系。”
“嗯,继续睡吧。”
符媛儿不由自主低头看向自己的小腹,为未来的某一天开始担忧起来。
两人来到中介公司的财务办公室,这间办公室是斜对着马路的,她不经意间抬头,瞧见程子同的车停在了路口。
“穆司朗,你他妈到底把她藏在哪儿了?”穆司神嘶吼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