符媛儿心中轻哼,这还用你说!
他却捏住她的下巴,强迫她看他,“心虚了?”
“你故意带我来海上待几天,其实是想让她找不着你,突破她的心理防线,让她向你主动承认,对不对?”
符媛儿的意思,这段往事必须写进采访稿里,至于是励志还是狼心狗肺,那就见仁见智了。
这是巧合吗?
说完,他抬步继续往里走去。
“我不会把东西给你的。”子吟也豁出去了,“有本事你让人来拿走,我要留在A市,谁也不能赶我走!”
符媛儿笑了,“算你聪明!”
符媛儿收起手机,“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陷害我,如果你是想离间我和程子同的关系,我觉得你可以省省了。”
但此刻,内心莫名涌动的不安让她从钱夹里找出一个硬币。
“没有,我还有事情要忙,先不聊了。”说完,秘书便离开了。
“照实说。”程子同不以为然的耸肩。
他浑身热气裹着沐浴露的香味,马上扑到了她的鼻子里。
她想着那段录音,和阴狠的画面,再看程奕鸣时,不再觉得冷酷无情,而是一股寒气从心底冒出。
“我走。”她很服气符媛儿的办法,但她的眼角也带着傲然,“符媛儿,让你用旁门左道赢了又怎么样,你也不想想,竟然要用这些办法来赶走丈夫身边的女人,你有多么可怜。”
子吟的激动换来他如此平淡的反应,就像一捧热水泼到了一块千年寒冰上,寒冰仍然是寒冰,没有丝毫改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