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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申儿低头，任由泪水滚落。

祁雪纯轻叹，“好了，我知道你买不起了，不要逞强了。”

“呵呵呵……”对方发出一阵低沉的冷笑，“司俊风，你桃花运不错，这个姑娘找你都找到这儿来了。”

她将新了解到的，跟莫子楠有关的情况告诉了他。

“你要让更多的人知道谁是司太太，程申儿知道自己无机可乘，不就好了？”

“他当然会，而且计划得很周到。”祁雪纯朗声说道。

“高中毕业后他不愿去国外读书，而是选择了这所职业学校，也是因为他自己没有出国的经济能力。”

“请问您是俊风的太太，祁小姐吗？”电话那头是一个恭敬的声音，“我是俊风的同学，我姓宋，我们见过面的。”

对方当然否认，但否认的态度有点硬：“我说的是事实，不是什么坏话！约好了时间人却不到，连起码的尊重都没有！”

“啊？”问这个干嘛，难道还挑拣着来吗？她对工作没这个态度。

司俊风微愣，忽然明白了一件事：“你和杜明……从来没有过……？”

便瞧见祁雪纯坐在办公桌前发呆。

祁雪纯没有再问，她猜测当着司俊风的面，程申儿可能不太好说话。

“我没空。”蒋奈仍然要走，司俊风再次挡在了她面前。

严格来说，她在职查案的时候都没受过这么严重的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