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“啪嗒”一声替她系上被她遗忘的安全带,笑得意味不明:“你确定你不会像今天早上一样吃醋?嗯?” “嘁!我的言谈举止才没有问题!”洛小夕不屑的拿过一杯颜色艳丽的鸡尾酒,浅浅尝了一口,“你以为你那些穿着蕾丝礼服跟你撒娇、笑不露齿、看到男人就脸红的前女友,真的一个个都那么完美有教养啊?你应该看看她们不在你身边时,是怎么发脾气辱骂下属的。”
这段时间,跟着陆薄言去了G市,回来帮着他策划公司的周年庆,又和她一起制造了那么多八卦新闻,她脱离了工作环境太久,似乎已经不是一名法医,而是半个娱乐圈里制造八卦的娱乐人士了,又或者说……这段时间她只剩下陆薄言的妻子陆太太这个身份。 洛小夕忘了用力,莉莉一下子把门推开了,坚硬的门板撞到她的额头上,可是她没有丝毫感觉。
…… “爸!我回来了。”
十分钟后,陆薄言的车子停在一家法国餐厅的门前。 江少恺知道的忒多了。
陆薄言走到床前,她睡的正香,呼吸均匀绵长,薄薄的晨光漫过她的脸颊,把她的皮肤照得更加细薄娇嫩。 沈越川送文件给陆薄言,一进办公室就嗅到气氛不对劲,悠闲的“哟呵”了一声:“简安不愿意理你了吧?”
“嗯。”他亲昵地把苏简安脸颊边的长发温柔地撩到耳后,“就像老婆你这样的。” 下半场穆司爵和沈越川终于有了那么一点默契,不频繁抢球了,但苏简安和陆薄言却更加默契了,还时不时眼神交汇,不断对沈越川造成伤害,最终伤痕累累的两个男人落败了。
刚才在试衣间里,苏简安还怀疑陆薄言对她可能并不是一点感觉都没有。 苏简安拨通了沈越川的电话。
唉,也太寒酸了,真是说起就忧伤。 陆薄言的目光里满是怀疑:“你可以?”
她微微垂着头,说得有些慢,越说小手握得越紧,瘦弱的骨节也来越清晰…… “所以”洛小夕翻身起来,“你跟他住在同一个屋檐下这么久,是怎么忍住不扑倒他的!”
那种丧心病狂的杀人魔,被打成什么样苏简安都不觉得遗憾,和江少恺吃完饭后收拾餐具,江少恺看她这架势:“这就要回去了?” 徐伯和佣人们已经开始忙碌,见苏简安这么早就下楼,徐伯疑惑地问:“少夫人,怎么了?”
洛小夕“嘁”了声,剥了一枚开心果:“我都懒得看,换来换去都是这个款,就像他穿来穿去只穿一个品牌的西装一样。换瓶不换酒,没新意。” 陆薄言说:“答应和你结婚的时候。”
陆薄言走到床前,她睡的正香,呼吸均匀绵长,薄薄的晨光漫过她的脸颊,把她的皮肤照得更加细薄娇嫩。 他进去的时候,套房里已经坐着两个人了,一个是西装革履的沈越川,另一个是穆司爵。
洛小夕的眼睛又红了:“你就陪我去吧!这回他不止讨厌我了,肯定还觉得我特别肮脏下贱,我……” “小时候,还有很多时候!你老是骗我,还总说我笨!”苏简安一股脑说了出来,“从小到大我只有被夸聪明的份,只有你嫌我笨!”
“嗯哼。” 苏简安接过面巾:“你先去,我洗脸呢。”
苏简安划动的手指停下,又意外又不解的看着洛小夕:“你为什么猜是我和陆薄言怎么了,我就不能是工作上遇到了难题吗?” 陆薄言扬了扬唇角:“我不了解自己的老婆,那要去了解谁?”
洛小夕摇着手上的骰子,赢了笑,输了也笑,喝酒的时候还笑,看别人喝依然笑,别人都以为她很开心,其实她是太难过了。 洛小夕觉得这比午夜凶铃还要恐怖。
苏简安真的睡着了,只是睡得很浅,过了没多久感觉车子停下,她也睁开了眼睛,果然是到家了,徐伯拿着一双鞋子在车门外。 陆薄言勾了勾唇角:“好。不过,接下来你要干什么?”
却不料苏亦承的目光沉了沉,看不出他是喜是怒,只听见他说:“那你现在应该下去了。” 他不开心了,看见她,苏亦承就会这个样子的。
今天已经是她不见陆薄言的第五天。 两个人的身体亲密相贴,他的体温隔着衣裤熨烫着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