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唐深感，想要把这个小助手培养成出色的侦缉警，实在任重道远。

进了秘书办公室，程申儿将一只密封袋交给了祁雪纯。

祁妈甚至有点紧张，唯恐她做出什么不应该的事情。

祁雪纯察觉到司俊风打量自己的目光，撇开目光，“不好意思，我先去个洗手间。”

“不能干事就别瞎叨叨。”

“你承认了，该死的畜生！”

转过头，却见程申儿站在包厢门口，明媚的大眼睛里满是失落。

她心里很暖，因为他选这里是为了她上班方便……不管怎么样，有人为你着想，总是幸福的。

“你一直得不到妈妈的认可，所以你一直想得到，完美的精神控制。”

“你在哪里？”她问。

但片刻，他还是问，“如果你没拿到第一呢？”

“你们可能没留意到，”祁雪纯指着抽屉的最里端，“这种抽屉最里端的挡板有一条缝隙，没有完全和柜体紧挨在一起，在拿取文件袋时，有可能不小心漏了出去，就掉在柜子里了。”

祁雪纯：……

“需要把你和孙教授的治疗记录全部调出来吗，”祁雪纯冷冽勾唇：“你向孙教授咨询的那些问题，就是你对司云做的事情吧！”

祁雪纯转头看他：“为什么这么说？”

“你不相信我吗？”程申儿不服气，“停职期间的警察可以，我为什么不可以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