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,在陆薄言的热吻攻势下,这些问题瞬间被她遗忘到脑后。
穆司爵眯了眯眼睛:“什么‘另一个答案’?”
“好。”周姨记起唐玉兰,忙忙问,“小七,是你把我救出来的吗?玉兰呢,她怎么样了?”
许佑宁就像看到希望的曙光,迫切的看着穆司爵:“你能不能……”
“既然你都知道,我就不跟你啰嗦了。”周姨松了一口气,还是叮嘱穆司爵,“记住,要多为孩子着想,我盼着替你爸爸妈妈抱孙子多少年了,一定不能出什么差错!”
萧芸芸完全没察觉穆司爵的心情变化,兀自陷入沉思。
“……”陆薄言没有解释。
这种感觉,有点奇怪,但更多的,是一种微妙的幸福。
末了,沐沐把钥匙放进自己的口袋。
“放轻松。”穆司爵像命令也像安抚,说,“我在这儿。”
“……”许佑宁站起来,挤出一抹笑,“我只是想跟你说,我上去休息一下。”
“……”陆薄言没有解释。
雪越下越大,房间里的温度却始终滚烫。
穆司爵挂了电话,从枕头底下拿出一把改良过的AK-47,别在腰间,隐藏在黑色的长外套下。
“不是在这里。”许佑宁说,“去我住的地方。”
可是,她执着地想,至少应该让孩子知道爸爸是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