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陆薄言和苏简安的背影完全消失在视线范围内,穆司爵才转身回屋内。
穆司爵声音一沉,透出一股不悦:“出去!”
苏亦承非但没有怪她,还告诉她,她不想面对和承担的责任,还有他挡在她身前。
“这件事交给我。”苏亦承胜券在握的样子,“你回去打包东西就好。”
不过,似乎也没有她想象中那么糟糕难熬。
这时,穆小五从外面溜到了穆司爵身边,看见赵英宏,突然凶狠的“汪汪”了两声。
她对包包和衣服之类的,比苏简安更不热衷。
她想要的从来不是这样的生活,偶尔也会反抗,被骂的时候,奶奶的身边就是她的避风港,只要跑到奶奶身边去,就没有人可以打她骂她,更没有人能逼着她去学钢琴学画画,她可以穿上新买的滑板鞋去公园溜冰。
账什么的,等明天他们的体力都恢复了,再算也不迟。
她指的是那天晚上那个吻。
几天生理期就能打败她的话,她早就去见马克思了,哪里还能活到今天?
以前穆司爵身边的莺莺燕燕,都是为钱而来的庸脂俗粉,穆司爵拿她们当工具罢了,不可能对她们上心,她更不会放下|身段去跟那些女人比较。
可结果,许佑宁就是这个卧底,还是她亲手把许佑宁送到穆司爵身边的。
唯一清晰的,只有心脏不停下坠的感觉,一颗心一沉再沉,拖着她整个人陷入失落的牢笼。
苏亦承打开车门:“下去看看?”
五分钟后,苏简安从检查室出来,看见门外的三个保镖神色凝重,再一看陆薄言,他倒是没什么异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