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佑宁无法反驳,只能默默同情了一下肚子里的宝宝。 十几年前的那些经历,是陆薄言的一个伤疤。
为了保持清醒,穆司爵没有吃止痛药,伤口正是最疼的时候。 许佑宁迫切地想从阿光口中听到答案。
“其实我现在很乐观。”许佑宁笑着说,“我只是想先做好最坏的打算。” 可是,她还没开始理清思绪,门铃声就响起来。
穆司爵勾了勾唇角:“你的意思是,我们不上去,在这里继续?” “方便。”穆司爵看了眼病床
“那就好。” 陆薄言“嗯”了声,没有再说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