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转过身,唐甜甜的发梢还有点湿,她低头看了看自己手里的毛巾,又看看沙发,脚步有点踟蹰不决的样子。
司机准备将车停稳。
“他如果做到了,这才是最可怕的。”陆薄言看着外面灰白的天,“越川,你记不记得那位查理夫人,她当晚是想做什么?”
跟在威尔斯身边的手下常年和各种各样的人打交道,看人自认是准的。
“查理夫人呢?”
威尔斯反复敲着门,听里面还是没有任何声音,他的嗓音带着一抹急迫。
沈越川喝道,“含着。”
“给我,把药给我……”戴安娜一把抓住他的裤腿,嘴里越来越模糊不清了。
唐甜甜难为情地咳一声,她就是一见钟情……
沈越川的目光中露出一点愕然,唐甜甜不明白他们之间的对话,但沈越川已经想到了陆薄言的意思。
“还有时间,我找人过来处理,然后送你过去。”
威尔斯的眼底微深,唐甜甜轻声解释一句,朝他又看了看,下楼去吃晚餐了。
“我什么都没做?”
“不是你说,让威尔斯公爵去找你吗?”
“让开。”
“这是烫伤的伤疤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