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深吸一口气,跟他说实话好了,“程子同,谢谢你安慰我,我知道今天你是故意陪着我的,怕我知道季森卓要结婚会受不了。”
“我该信你吗,”符媛儿很迷茫,“你跟我保证,身孕的事是假的,是一个局,但子吟现在却真实的躺在病床上,保胎的针不知打了多少。”
桌子边上都是单个的椅子,郝大嫂特意搬来一张长凳,“符记者,程先生,你们俩坐。”
“我不同意。”符媛儿斩钉截铁的拒绝,“爷爷,现在项目交给我负责,我有权决定应该怎么做。”
也难怪那位姓慕的大小姐会那么紧张了。
那天晚上她撺掇着程奕鸣去找林总,到了林总家后,她以为程奕鸣走了,就跟林总喝酒。
隔着窗户,符媛儿都能感觉到出租车司机的难堪。
亏她那时候还傻乎乎的以为,都是程家在从中作梗。
“程木樱想要怎么办,就怎么办吧。”他淡声说道。
她不禁好笑,忍不住打趣他,“程子同,你无奈是因为我逼你做不愿意的事情,还是因为你要认一个根本不存在的孩子?”
她独自走在这条街道上,听着高跟鞋敲击路面的声音,叩,叩……
这是爷爷特地给她派来的得力干将。
“我对她能有什么?”他目光冷冽。
嗯,其实她是想找个时间,好好的给妈妈解释一下公司和爷爷的事。
最终她还是坚持过来了,就是脸色差点。
她打车回到公寓,在地下停车场里下的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