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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”
许佑宁看向穆司爵：“你对付康瑞城，是帮陆薄言的忙？”
穆司爵笑了笑：“周姨，不用麻烦了，我们吃别的。”
靠，不干了！
沈越川刚好吃晚饭，她把保温桶往餐桌上一放：“刘婶给你熬的汤，喝了吧！”
沐沐对手下的话完全没兴趣，拿了钥匙就回去，托着周姨和唐玉兰的手，很小心地帮她们解开手铐。
她第N次转头后，穆司爵终于忍不住，冷声命令：“想问什么，直接问。”
“老太太，过了这么多年，你这张嘴还是这么倔强啊？”康瑞城阴冷的笑着，不知道他对唐玉兰做了什么，只听见他的声音里多了一抹近乎残忍的满足，“现在，你还可以告诉你的儿子你很好吗？”
看得出来，老人家挑选得极其用心，从用料到做工，没有哪件不是万里选一。
穆司爵蹙了蹙眉，随即又扬起唇角：“许佑宁，你有没有听说过一句话？”
说完，许佑宁也发现，最后一句话好像有哪里不对劲。
短暂的沉默后，萧芸芸突然打了个嗝，像是被许佑宁的话噎住了。
他很意外，没有人陪着，这个小鬼居然也可以玩得那么开心。
沐沐纠结地抠着手指，慢慢抬起头看着穆司爵：“我以为你忘了……”
“情况变严重了。”穆司爵说，“再进行一次治疗，就要做手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