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抓住机会，提出第一个问题，“这套红宝石首饰是怎么来的？”

说完她拿着壶站在一旁，似笑非笑盯着程申儿。

跟秘书说什么都不管用了，他必须亲自跟程申儿谈。

“我凭直觉。”

那应该是欧翔的太太和女儿。

有些伤痛说出来或许会得到缓解，但真正割到了心底的伤，是没法诉说的。

之前她说的那些指纹、栽赃陷害之类的思维，都是从侦探小说里学的吧。

莫太太紧张：“子楠不是在学校闯祸了吧？”

一来情况紧急。

回到家，她先进了管家的卧室，看着管家趴下去，从床底下扒拉出一只密码箱。

“不想知道我为什么这么做吗，”她来到他面前，压低了声音，“因为我看到了，你给了他一根铁丝。”

美华也没法再生气了。

这是二楼，管家是架着梯子上来的……

而且稍微一查就能查出来，司爷爷三年前投资了一家制药公司。

又不像是在撒谎。

这什么跟什么，这两个地方，明明就是祁雪纯和他们各自待的地方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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