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到一半，沐沐突然叹了口气。沈越川压根没有把这件事告诉萧芸芸，也不敢。

不用东子接着说，许佑宁已经猜到了，直接问：“跟今天要谈的合作有关？”穆司爵递给萧芸芸一张手帕，不说话，但是他的表情已经暴露了他对萧芸芸的嫌弃。

许佑宁睁开眼睛，看着穆司爵，眸底缓缓渗入一抹迷茫。沐沐歪着脑袋想了一下，终于想起来许佑宁曾经说过的话：“我生病的时候你跟我说过，越是生病，越要吃饭，不然就不是乖小孩，你现在不乖了吗？”

奥斯顿那张乌鸦嘴说中了。刘医生说过，因为她脑内的血块，哪怕只差了一分钟，她的检查都会呈现出不同的结果。

本来就该死这几个字彻底刺激了许佑宁。懊悔什么的，一定要和他绝缘。

沈越川笑了笑，磁性的声音多了一抹诱惑：“乖。”“你想知道，其实很简单。”康瑞城说，“当初，你是亲眼看见穆司爵杀害你外婆的证据的。现在穆司爵反咬我一口，但是，他有给你看任何证据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