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穿着薄薄的衬衫,几乎能感觉到她的唇瓣有多柔软,心口仿佛被一只手轻轻撩|拨了一下,一种异样的感觉在心里蔓延开。
她对医院很敏感,醒来发现身在此间,挣扎着就要起来,陆薄言按住她:“你在打点滴。”
“先试试。”
门外的唐玉兰笑眯眯的:“醒了呀?简安呢?”
洛小夕曾经批判她,经常耳提面命的要求别人规律作息,自己却一有机会就恨不得赖床到第二天,她这是耍流氓!
“简安……”
陆薄言
她看着哥哥,半晌说不出话来,像偷穿妈妈的高跟鞋被发现的小女孩,红着脸窘迫得恨不得从此消失。
昏昏沉沉中,有服务生过来问她要不要紧,她摆摆手,也许是她看起来很不希望被打扰,服务生无声的走开了。
他这么说就等于承认了。
想他是真的很忙,还是……不愿意回家。
早餐后,徐伯把所有东西都装到陆薄言车子的后备箱:“少爷,你们可以出发了。”
就算是在深夜,整个医院也灯火通明,像一个高档小区。
她倒抽了一口气,撤回手爬起来:“陆薄言,你什么时候进来的?”
“你……”
陆薄言松了关门键,电梯门向两边滑开,他拉着苏简安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