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佑宁走过来坐到苏简安对面,和穆司爵中间隔了一个位置,看了眼苏简安的营养餐:“简安,你只能吃这个啊?”
“病人需要休息。”护士说,“去个人办理一下住院手续,只能一个人跟进病房。”
苏简安立刻把手缩回来:“你不喝我喝。”
“我管不着?”穆司爵危险的眯起眼睛,逼近许佑宁,“下飞机的时候我才跟你说过,记牢你的身份,这么快就忘了?”
但最后,所有怒气都变成了一声无奈的叹息:“简安,我是不是该庆幸你爱我?”
厨房内。
不出所料,许佑宁没能站起来。
“在你家里等我。”穆司爵说,“我过去拿。”
“……”还是没有人回应。
这样,也许还能博得穆司爵永远记住她。
“……”穆司爵没有马上回答,许佑宁猛地意识到这个问题很容易被误解,忙忙解释:“七哥,你不要误会,我不是想你了,我只是……”急得都咬到了自己舌头,不得已停下来。
她没有机票,过不了安检,只好随便在柜台刷了张不知道飞去哪儿的机票,一过安检就狂奔,朝着穆司爵的登机口跑去。
她可以理解。
“礼服?”
他们大概无法理解这种亲密。
也许是因为等了这么多年,他已经对所谓的亲人绝望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