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着又倒满一杯，再次一口气喝下。

“我询问纪露露，也是合理合法的，”祁雪纯寸步不让，“要不你就在这里等等，要不你现在就去投诉我。”

她快步上前，先检查老人的状态，确定老人不是因为中风之类的情况摔倒，才敢将她慢慢扶起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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祁雪纯顿时沉下脸，“司俊风，这是怎么回事？”

祁爸没再说话，但心里是打鼓的。

他是六点半进的书房，等到饥肠辘辘时，他看一眼时间，已经八点半。

这时，三人才看清车内，蒋文已经被打晕了。

“今天上午6点到11点，你在哪里？”白唐问。

“祁警官，你……你跟司总很熟吗？”出了咖啡馆，确定司俊风的人没追上来，江田才敢小声问。

祁雪纯正要质问他为什么跟过来，忽然瞧见湿毛巾上一团团黑色油印。

“警官别生气，”司俊风挑眉：“查案很辛苦，偶尔也要放松一下。”

秘书赶紧回答：“她已经年满十八岁了，而且她特别想来当实习生，她的各方面条件都符合您的要求……”

“谁可以证明？”

她一愣，才反应过来他其实早就看出她醒着，刚才那样是故意捉弄她。

“因为吃下一个后，就不再是空肚子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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