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真的倒下了。 她笑了笑:“去年你们的周年庆很轰动,我看了新闻报道。”
苏简安不敢和陆薄言对视,四处逃避他的目光,半晌后,蓦地明白了什么。 轿厢里那股迫人的危险仿佛一个被戳中的气球,随着泄露的气体消失了。
苏简安轻轻松开了陆薄言,免得等他醒来的时候被误会。 苏简安又在被子里憋了半天才冒出头来,脸已经红得像涂了红油一样,确定陆薄言一时半会出不来,她连滚带爬地拿着衣服滚进了衣帽间去换。
陆薄言当然不会听她的,攥着她的手不让她走,她倔强的挣扎,不一会纤细的手腕就红了一片,陆薄言眉头一皱,突然把她拉进怀里,双手箍住她的腰,彻底禁锢着她。 酒店内的宾客越来越多。
苏亦承突然转身离开,张玫怔了怔忙跟上他:“你不是被洛小姐影响到了吧?” 果然是这样的。
连江少恺自己都不知道,他心里微酸的感觉是怎么回事。 “爸爸哎,这次我是认真的好不好?”洛小夕熟练的给爸爸斟茶,“你们为什么都怀疑我又是一时兴起呢?”
缩在被子里只露出一个头的她,像一只乖到不行的小白兔,声音又软又亲昵,带着几分讨好的意味,比她小时候甜甜的叫他哥哥还要动听。 这样,现在她至少可以安慰自己陆氏的周年庆和普通的酒会没有区别,她可以hold住。
看门外的女人抓着衣服一脸茫然,陆薄言不得不放下文件走出来。 见到陆薄言之前,她一直觉得世界上最好看的男孩子就是她哥哥了,不可能有人可以和她哥哥媲美。
“嘶”苏简安捂着额头不可思议地看着陆薄言,“很痛!” 他那么优雅华贵,看着你的时候,你根本没有办法摇头。
她索性起身去梳洗,最后看了看时间,7点45分。 “……”苏简安满脸黑线,陆薄言这是什么理解能力啊!怎么感觉……她越描越黑了?
看她迷茫的样子,陆薄言恨不得把接下来的字逐个刻进她的脑海里:“我替江少恺转了院,要道谢也是他来跟我说,关你什么事?你跟江少恺什么关系?嗯?” “哎!”苏简安做了个“不用说”的动作,“别告诉我他们爱得有多深沉,我都懂哒~”
“我来。”陆薄言把粥端到了餐厅。 睁开眼睛一看,又是陆薄言!她的手指正贴着他的唇。按了按,软得诶,真的诶!
十一点多了,客厅的水晶大吊灯已经熄灭,只留着几盏壁灯弥漫出暖黄的光,苏简安闻到了浓浓的烟味。 “舌头伸出来,我看看。”陆薄言拧着眉命令,语气里有着自己都不曾察觉的心疼。(未完待续)
出了包厢苏简安才反应过来今天陆薄言比昨天……更反常啊。 陆薄言勾了勾唇角,把她带进花房。
苏简安贪婪的看着陆薄言,此刻的他明显更加真实像每一个疲倦的人,会贪婪的陷在深深的睡眠里,下巴冒出了青色的胡茬,睡衣的领口略微凌乱。 如果不是蒋雪丽,她妈妈怎么会意外去世?
陆薄言眯了眯眼,语气中依旧喜怒难辨:“谁告诉你你去看江少恺对我没影响的?” 他单手抵在墙上,用高大的身躯把她整个人困住,吻得霸道又强势,不容拒绝。
她连门都来不及关严实就睡着了,陆薄言走进去替她拉上窗帘,从她的身下小心地把被子抽出来,盖到她身上。 不应该这样对洛小夕,苏亦承理智上是知道的,可是她的手缠上来,像个诱|人的小妖精一样把他箍紧,将完整的自己奉献给他,接吻的动作却生涩得一如她十几岁的时候,连叫他的名字都显得那么无措。
“简安,你确定……他不喜欢你吗?” 泡了大半个小时,苏简安估摸着陆薄言应该睡着了,于是穿好他的衬衫悄悄出去,果然,陆薄言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躺在床上了,一动不动,应该是已经睡着了。
陆薄言的手环住她的腰,轻轻把她搂向自己:“你觉得我会想什么?嗯?” 苏简安点点头:“小夕也在那儿,我们就……多聊了一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