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洪远仿佛一夕之间老了十几岁,看着苏简安的目光也不复往日的凌厉,“你想说什么?”
她的声音很平静,像在说一件再寻常不过的事情。
阿光眼观鼻鼻观心,低头道:“七哥,没事的话,我先走了。”
一阵锐痛突然刺在心口,心脏刀绞般疼痛忍受,她呜咽了一声,终于再也忍不住,把脸埋在掌心里失声痛哭。
苏简安不假思索的点点头。
只是无论如何没有想到,这样的意外会重演。
“还有,”苏亦承说,“你可能要在医院过年了。”
这样下去不是办法,苏简安的母亲替唐玉兰想了一个方法,把他们的鞋子放到海边,制造了唐玉兰丧偶后悲痛欲绝,绝望的带着唯一的儿子自杀身亡的假象。
二十分钟后,车子在警局门前停下,苏亦承陪着苏简安进去递交辞职报告。
陆薄言没有说话。
时间就这样一天一天的过去,陆薄言和苏简安离婚的事情沸沸扬扬了几天,热度渐渐减退。
“你!”
就在这时,市局门外又起了一阵骚动,苏简安预感到什么,往外望去,果然是陆薄言的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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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简安迅速反应过来,掩饰好心底翻涌的酸涩,挤出一抹干笑:“移民……还是算了吧,家人朋友都在国内呢!新鲜感没了我估计就不喜欢这里了。”她放任自己浸入幻想,“所以,以后你每年带我来一次就好啦!”
“你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