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要做什么,让我不要管你,嗯?”陆薄言逼近她,“去找江少恺?”
他的体温,他带来的触感和心跳,一一从苏简安的脑海中消失。
母亲走后,她没再穿过粉色系的衣服,对驾驭这个色系没有太大的信心。
他走进来,年轻的化妆师看他也看痴了,迟迟才反应过来要出去,小化妆间里只剩下他和苏简安。
他目光深邃认真,像是要把她吸进去一样,苏简安懵懵的“嗯”了一声,意识到他是在叮嘱她,突然觉得被他牵着的那只手开始发烫,热热的,一直从指间传到心脏,再烧到脸上……
推他不开,而且越推他,他就越往下拉她的礼服,幸好是紧身的款式,否则礼服早就掉下去,她就只能任他鱼肉了。
通常能被洛小夕和苏简安惦记上的食肆,味道都不会太差,果然,店内几乎座无虚席,点单收银台前正排着长队。
“羡慕他们?”陆薄言问。
唐玉兰笑着摇摇头,感叹着年轻人难懂进了厨房。
两个男人毫不掩饰眼里的觊觎,笑得露出微微发黄的牙齿,苏简安只觉得他们猥琐。
到了家门口,陆薄言怎么也叫不醒苏简安,她像一只陷入冬眠的小动物一样,睡得天昏地暗,不到春天誓不苏醒。
轿厢里那股迫人的危险仿佛一个被戳中的气球,随着泄露的气体消失了。
“唔,你这是担心我吗?”
“你大概不知道你们结婚前,南非出土了一块品级堪比库里南的钻石,被薄言买下来了,至于他买来干什么嘛……你回去网上看看当时的报道,再考虑要不要叫我改口。”
他似笑非笑,唇角挂着一抹哂谑。
“人傻好骗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