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看了看苏简安,柔声问:“吓到了?”
她靠着洁净的盥洗台,和旁边的女孩聊口红的色号,声音娇娇软软的,听起来就像要钻进人的骨髓里。
她一脸茫然的摇摇头,不明所以的样子:“不知道啊。”顿了顿,接着猜测,“可能是越川的手术成功,我太兴奋了吧。”
苏简安叹了口气,把西遇抱起来哄着,他总算乖乖喝牛奶,没有哭闹。
可是游戏和奥林匹克比赛不一样,特别是这种考验操作的对战游戏,新手玩家基本都是要被虐的。
苏简安一点都没有被吓到,一个字一个字的反驳回去:“薄言的双手比你干净。”顿了顿,问道,“康瑞城,你偶尔闻闻自己的双手,难道你没有闻到血腥味吗?”
如果没有后半句,沈越川或许可以不计较萧芸芸的前半句。
看见陆薄言进来,刘婶笑了笑,轻声说:“西遇和相宜今天特别乖,刚刚睡着了。对了,太太呢,她怎么没有来?”
越川正在手术室内接受生死考验,他们这些站在门外的人,最好保持着最大的理智。
“……”
苏简安硬生生压住心底的愤怒,闭上眼睛,轻声说:“我知道了。”
病人醒过来之后,应该第一时间通知医生。
沈越川给了萧芸芸一个鼓励的眼神:“我也觉得你可以通过。”
她怀着孩子,为了孩子的健康和安全,她不能碰酒精。
要不要抬不抬头,完全是萧芸芸个人的事情,她这么一说,变得像其他人要求她抬起头一样。
“嗯哼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