迫不得已把这个都说出来了，看来的确不知道指使人是谁。
“一个叫程申儿的……”
“伯母，您刚才是不是锁门了？”秦佳儿的声音已经在门外响起。
她抿唇一笑：“我还以为你没看出来……如果我不接下市场部的事，怎么知道他想做什么呢。”
“砰！”
“我们以前相处得不太好，是不是？说直接一点，你以前喜欢程申儿？”她问。
气氛渐渐尴尬起来。
老天！根本没脸看！
莱昂也是这样猜测的，“所以我们必须尽快想办法出去。”
“在他应该待的地方。”他声音冷冽。
脚步声走近床边，稍稍停顿一会儿，又走开了。
接下来又唱了几票，但都是别人的。
没有相遇，也没有正式的告别，就这样永远不复相见。
忽然，她的目光落在了祁雪纯身上：“你，去给伯母买生菜。”
即离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