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松了一口气。
难怪司爷爷的钢笔会让他拿到。
“你在做什么?”祁雪纯低声问。
她该庆幸自己失忆了,对他只有道德上的审判,没有情感上的纠葛。
莫名其妙。
迎面走来的,是白唐和几个警员。
所以,她只能耸耸肩:“凑巧。”
“他生气,我就要改变决定吗?”
“这要看你打算在公司装到什么时候。”他回答,“我这边不稳住爷爷,你那边怎么继续装?”
意识越来越模糊,头越来越痛,出事那晚的情形一次又一次的在她眼前重放。
“我突然觉得,视频证据没那么有力,让他在
司俊风没想到她这么爽快的承认,而对她说的这个人,他竟然有几分期待。
袁士不禁一阵尴尬。
她的话平地拔起,振聋发聩,众人都低下了脸。
后面两句自动在祁雪纯脑海中过滤,她只听出一件事,司俊风出差去了。
但爱一个人,不是这样的方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