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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薄言看出萧国山的担忧，轻轻旋了一下手上的酒杯，缓缓出声：“萧叔叔，我相信芸芸已经准备好面对一切了，希望你也可以相信她。”
他从座位底下掏出一把枪，一个利落的动作，阿光就听见了子弹上膛的声音，不是很大，像极了某种催命的音符。
有那么一瞬间，她不想走了，如果一定要走，她想带着沐沐一起走。
“好。”
“阿宁，你答应过我，会配合治疗。”康瑞城的神色有些沉了下去，“你不能反悔。”
事情远远没有沐沐想象中那么乐观，“康复”这两个字，离沈越川还有一段长长的距离。
“好，好。”萧国山更加无奈了，点点头，“就当是爸爸笑点低吧。”
许佑宁像是才发现康瑞城很生气一样，放下光盘盒，歉然到：“对不起，没有事先问过你就进来了。”
下午，东子一脸懊丧的回来，讪讪然说：
苏韵锦一直和萧芸芸说着，母女俩人就一直站在套房门口，过了一会，沈越川终于看不下去了，叫了萧芸芸一声，说：“不要站在门口，进来吧。”
看他的方向，他的目的地应该是书房。
沐沐没有记错的话，康瑞城出门之前说过，他会带医生一起回来。
不知道过了多久，康瑞城才缓缓开口：“医生走的时候，阿宁状态怎么样？”
方恒嗅到危险的味道，忙忙解释道：“放心，许佑宁对我绝对不是有兴趣，她应该只是对我起疑了。”
沐沐乖乖的点点头，坐在一边陪着许佑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