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是在质问她吗? 符媛儿往楼上看了一眼,“让她好好休息,明天我再去看她。”
“程子同,喝你一点酒怎么了,”她从他怀中站起来,“今天我把你的酒全喝光了,你也不能拿我怎么样。” 他轻轻摇头,但嘴巴都已经干得裂开。
“我对她能有什么?”他目光冷冽。 她是被他抱回到床上的,双腿实在无力,尤其那个地方火辣辣的疼,好像有点受伤。
郝大哥依言拿起碗,便被她拉走了。 符媛儿脸颊微红,她接过饭菜吃了几口,才能用正常的语气说道:“其实……我跟他已经离婚了。”
而他之所以和程子同还有生意往来,不也是因为生意之下,其实是很多靠工作拿薪水的员工吗。 她靠在他怀中,傻傻的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