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在问别人说什么之前，怎么不先问一问，你自己做了什么？”她愤怒的瞪着他，“你和程申儿生死与共时的承诺呢？这么快就忘了？” 主任只能沉默。

“我一辈子也不会忘记杜明，”慕菁感慨，“他给我三项专利的使用权，我这辈子衣食无忧了。” 莱昂摇头：“准确的说，我在查这个商贸协会。”

她坐起来，揉着发疼的额角。 说着，她忽然偏头越过他的肩头往后看：“程申儿，你来了……”

早晨的时候，她的电话再次响起，是社友打过来的。 她看了一眼腕表，时间差不多了，是时候去打脸了。

这时，阿斯和宫警官以及其他几个支援力量都已就位。 她找了一间休息室换了衣服，再打开鞋盒，一看傻眼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