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从洗手间出来，正好看到他上楼。”唐甜甜点头。 “是是！”

“艾米莉，如果你把我们说过的话都告诉我父亲，你知道我会对你做什么。” “雪莉，你做得很好，把车子开到我给你的那个汽车报废工厂，我会派人去接你。”康瑞城的声音中带着颤抖，难掩激动。

陆薄言眯起眼，“他在那个人身上留下了线索，就是想告诉我们，一切都要按照他的游戏规则来。” 之前她蠢得以为康瑞城把威尔斯和老查理都杀了，她就生活无忧了。现在想想，她和康瑞城无亲无故，他们俩死之后，哪里还有她的活路。

“你十年前做的事情，手脚真是不干净，随便一查就查到了。你想让威尔斯死，我也想让威尔斯死，不仅他死，还有，”康瑞城顿了顿，“你也得死。” 唐甜甜听到威尔斯的声音，心里有点沉甸甸的感觉，那种感觉不是沉重，而是沉稳。

“没有……” 顾子墨也不太了解商场那件事的前因后果，听她这么说，不免有点惊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