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夕……”苏简安压低声音,“你和沈越川,还是不要太熟的好,他……” 江少恺竟然有一秒的失神,随即站起来伸出手去:“你好,你是周……”
“知道了!”东子点点头,“哥,你再给我们点时间,我们一定给你把人找出来。” 这一天他过得怎么样?是不是开始叫律师拟写离婚协议了?回家突然发现她不在,他会不会有一点点不习惯?
陆薄言对苏简安的评价不以为然:“你真的有喜欢的人?” 她不再提这些事,全心投入到工作里。
“谁叫你出差的……” 陆薄言一把将缩在门后的人拉出来,一低头就衔住了她的唇瓣。
这个晚上,陆薄言彻夜没有入眠,直到天快要亮时才合了一会眼。 “没有了。”苏简安闷闷的躺好,想到自己这几天都要躺着不能动弹就……很想死。
这一瞬间,头顶上的星星似乎真的闪烁了起来,光芒万千,两岸的灯火却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变得迷|离。 苏亦承知道洛小夕就算发怒了也只是只“纸狮子”,对她的警告置若罔闻,闲闲的问:“什么时候回来的?”语气中能听出来他心情不错。
尽管他从未想过要把苏简安占为己有,也不敢想。 二楼,虽然不高,但一级一级的阶梯够苏简安受伤的腿受的了,陆薄言问:“我抱你?”
他包下整个酒吧,叫来那么多朋友,精心准备,让几十个人替她庆祝陪她狂欢,可洛小夕最想要的,还是苏亦承的一声祝贺。 这个词,在苏亦承的人生字典里陌生至极。
转眼,A市夏天最热的两个月过去了,初秋的脚步声越来越近,早晨傍晚时分的风又变得有些凉,怕冷的人已经开始穿起长袖。 第二天是周日,陆薄言很早就把苏简安叫醒,迷迷糊糊中,苏简安只听见陆薄言说什么要去打球,然后她就被他抱进了浴室,在他的半指挥半胁迫下开始洗漱。
陆薄言回房间,却发现苏简安已经躺在床上睡着了,他只好无奈的给她盖好被子。 几乎都是她的东西,衣帽鞋饰,瓶瓶罐罐,苏亦承就只有几套换洗衣服和一些日用品。
陆薄言怕她烫到自己,随手把熨烫机关了,等着她的答复。 警方只能去请东子来警局协助调查,一边查这个人的背jing资料,却没查出什么来。
沈越川知道陆薄言在想什么,忙替陆薄言找了个借口:“对,我们不是去公司。我们要去另外一个地方,刚好和警察局反方向。” 一个下午很短,划划拉拉间就从指尖溜走了,苏简安睡了个午觉醒来,还没到陆薄言的下班时间,索性躺在床上刷手机。
苏简安不同意陆薄言这句话,肃然道:“虽然你有钱,但我也不能理所当然的当个败家娘们吧?” “你不是说举办了婚礼才算结婚吗?”陆薄言说,“我想给你一场你想要的婚礼。”
她走过去:“你们玩,我们上去睡觉了。” 苏亦承拉开包包的拉链,找到洛小夕的手机和ipad,统统没收,唇角的笑容透着一种隐秘的满足,“这两天,你专心陪我。”
洛小夕的表情一僵,随即整个人愣住了,然后默默的滚到了床角里面。 她也许,永远没有机会听到苏亦承跟她说这句话。
而对苏亦承的想念变成了一种藏在心底深处的情绪,虽然偶尔会跑出来作乱让她有片刻的失神,但已经不会影响到她的正常生活。 一办公室的人忙得人仰马翻天昏地暗,最后却是白费功夫,依然没有确切的证据可以抓捕东子。
他苦守了这么多年,终于还是没机会。 这时陆薄言倒是不刁难她了,从善如流的把她放到轮椅上,推着她下去。
他危险的把洛小夕拉过来:“老师检查一下你学得怎么样。”说完他已经又堵上洛小夕的唇。 沈越川打着哈哈让陆薄言离开了,然后神色严肃的放下酒杯,思考起了陆薄言下半生的幸福。
苏洪远只是笑着应和,等到其他人都出去了,终于敛去笑容放下茶杯:“薄言,我怎么听说你和简安吵架了?怎么,你们该不会连两年都过不下去吧?” 这么大的风雨,她一定吓坏了。有没有几个瞬间,她希望他能出现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