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言,他心里掠过一丝烦乱。 没有证据,就不能说程子同有这种歹心了。
他柔软的目光让她心头一暖,不自觉扑入了他怀中,此刻她太需要一个依靠。 她听得不太明白,又已经完全明白,愣怔着说不出话来。
程家人这出戏实在演得太过,甚至不惜胡编乱造。 然后立即转身,似受到惊吓似的,慌不择路的扑入了程子同怀中。
音落,他的手臂猛地收紧。 “哎哟!”只听得男人一声痛呼,她踩到了他的脚趾。
“我没说让你陪着,我可以自己去。” 她将车开入市区,来到医院病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