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时,最擅长打刑事案件的大律师是陆薄言的父亲,警方不抱希望的希望去找他,没想到陆薄言的父亲一口就答应了。
她心里“咯噔”一声,明明很不安,脸上却是一脸茫然:“七哥,你看我干吗?”
整个消毒的过程,陆薄言倒是没有吭声,连最后的包扎伤口也十分配合。
“下午没事的话,我想去拜访一下当年经手这个案子的警察。”苏简安说,“也许能从他们的口中发现什么疑点。”
睡衣嘛……质量其实也不要太好。
她扔了报纸趴到床边:“爸爸,你是不是能听见我说话?你再动一下手指好不好?”
提得多了,他也就慢慢注意到了许佑宁。忙碌的时候她做事很利落,没事的时候她喜欢趴在靠窗的位置玩手机,跟同龄的女孩没什么差别,只是乌溜溜的眼睛透着一股喜人的机灵劲,但并不让人觉得多逗。
苏简安冲了澡,小浴室没有暖气,她冻得牙齿打架的出来,悲剧的发现空调制暖不是很好,房间里还是很冷。
她终于明白,原来仅有一次的生命才是最珍贵的,原来真正再也无法找回的,是逝去的时间。
苏简安被吓出一身冷汗,猛地睁开眼睛陆薄言熟悉的五官映入眼帘。
“好。”
最后那一句,才是击溃陆薄言的最后一根稻草。
对了,该整理一下她的东西,否则到了闹起来的时候,等她收拾好东西,陆薄言已经不给她离开的机会了。
迷迷糊糊中,她梦到了苏亦承。
唔,还有房间呢!
苏简安想了想:“我想吃云吞,鲜虾馅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