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女同学站起来：“我拿奖学金给我妈买了几次礼物，但她每次都能挑出毛病。”

司俊风依言来到餐厅。

但她没有立即离开，而是在司家不大的花园里溜达。

“这也是一种精神控制，”教授继续说道：“精神控制，不只是以消极的形式出现，有时候它看上去也像是积极的，但它的本质是，让你失去自我，脑子里想的都是他会怎么样，她又会怎么样，你会忘记自己想怎么样……”

而且不留痕迹。

“尤娜！”忽听身后传来一个声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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春日晴朗的午后，阳光洒落祁雪纯身上，温暖和煦。

“你父母是做什么工作的？”祁雪纯问。

“你快说说，怎么想到的，”她看着他，双眼发亮，眼里是满满的求知渴望，“对了，你别说你是用的信号追踪，别让我瞧不起你！”

她看得认真仔细，几乎每一个字都反复斟酌，而这一切的画面，通过祁雪纯衣服纽扣上的微型摄像头，实时传输到了不远处的指挥车上。

“程申儿，你刚才问我什么？”她问。

工作人员眸光泛亮，“当然有优惠，麻烦你也告诉强哥，我是小天。”

“旅游签证？”

莫小沫喝下温水，情绪渐渐平静。

忽然他目光微怔，瞧见了莱昂拉着祁雪纯往前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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