趁着没人注意，萧芸芸悄悄问：“沈越川，你喝这么多……没关系吗？”

沈越川愣了愣，保持镇定近十年的脸上闪过一丝慌乱：“为什么？”

是啊，不管发生了什么，她是一个医生这个事实都是不会改变的。

许佑宁的声音冷冷的：“按照阿光说的做，否则，子弹就不仅仅是从你们的耳边擦过去这么简单了。”

“她应该是想问你我的检查结果。”沈越川说，“既然我没什么事的话，如实告诉她吧，我先走了。”

那时候他年纪尚小，还没遇到陆薄言和穆司爵，只知道A市在一个古老的东方国度，无法想象出这里的轮廓和模样，也不知道生育他的人是否在这座城市生活。

她看穿这一切的时候，已经太迟了，她已经付出了失去外婆的代价。

苏简安安排了司机，送萧芸芸出门。

第二天。

洛小夕“啪”的一声，双手拍上苏亦承的肩膀：“你有事情瞒着我！”

很久以后，秦韩才从萧芸芸口中得知真相，那时再回想这一刻，秦韩才意识到，跟沈越川相比，他对萧芸芸的喜欢不算什么。

想着，萧芸芸瞪回沈越川：“堵门是我表嫂的意思！你对我有意见，就是对我表嫂有意见！”

这几年以来，萧国山一直暗中支持萧芸芸学医，如果不是他，萧芸芸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在苏韵锦的反对下坚持到今天。

不是幻听。

他走过去，在苏简安身边躺下，拿开了胎教仪。

沈越川把电脑设置成静音，“嗯”了一声：“睡吧，晚安。”语气像在哄自家的小女朋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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