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也记得，而且，我一定会做到。”许佑宁摸了摸沐沐的脸，“以后，你难过的时候，想一想我跟你说的这句话，好吗？”

许佑宁一时间绕不过弯来。

唇上，不知道她的温度还是沈越川的温度，总之，那个地方是温暖柔软的，寒风怎么抚摸也不会降温。

许佑宁很清楚穆司爵也知道，穆司爵回来的时候，甚至有可能迎面碰上了沐沐的车。

跟进来的手下重重地“咳”了一声，试图唤醒痴迷的护士。

穆司爵的声音冷下去：“康瑞城，你真的需要我告诉你，你有多失败？实话告诉你，是你儿子自己不愿意回家。”

穆司爵蹙了蹙眉：“滚。”

许佑宁走过去，替沐沐扣上外套的纽扣，转头问穆司爵：“越川住在哪里？”

在谈判桌上所向披靡的沈越川，这一刻，被一个四岁的孩子噎得无言以对。

穆司爵瞳仁一缩，猛地攥住许佑宁的手臂：“你知道我在说什么，你也知道康瑞城才是杀害许奶奶的凶手。许佑宁，一直以来，你什么都知道！”

“不可能！”

“放心，不会的。”许佑宁抱住沐沐，轻声安慰他，“越川叔叔身体不舒服，所以晕过去了，医生会让他醒过来的，他不会离开我们。沐沐，你是不是怕芸芸姐姐难过？”

可是沐沐还在这里，她不能就这样走了。

然后，他折返回许佑宁身边，不紧不慢地坐下：“吃饭！”

“你不懂。”许佑宁说，“好看的东西，怎么看都不会腻。”

萧芸芸想了想，扯了个还算有说服力的借口：“我想体验一下穆老大的私人飞机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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