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对陆薄言势在必得的女人,已经很久都没有出现在苏简安的视线内了。如果不是她千里迢迢从美国寄了一支球杆回来给陆薄言,苏简安几乎都要记不起她来了。
“你为什么要吃这个?”陆薄言冷声说,“不想要孩子,你可以和我商量。”
“你懂个屁!”康瑞城踹了东子一脚,“她不一样。给我找,花多少钱多少人都给我找出来!”
“加班。”
苏简安笑得很有成就感,等着陆薄言的夸奖,但他却只是把稿纸放到一旁,说:“我们该做点别的了。”
“是!”东子连滚带爬的走了。
她在心里冷艳的“哼”了一声,随即挂断电话,拿了自己的衣服鞋子去换回来。
过了一会,苏简安突然问:“早上你跟我说,我跟我哥去高尔夫球场那次,你也去了。可是我为什么没有看见你?”
原来他也可以有这么直白的袒护,却是对另一个女人。
陆薄言一向警觉,睁开眼睛,见是苏简安,打开了副驾座的车门:“忙完了?”
陆薄言知道事情不简单,靠向沙发,从容的交叠起修长的腿:“直说。”
“怎么了?”他问。
那个时候,她在距离A市几千公里的小镇,为了案子的事情忙得焦头烂额。
一大清早她迎来的,无疑是一记晴天霹雳。
她一反手,就拧住了方正的手腕,方正甚至还没反应过来就痛呼了一声:“你干什么,洛小夕,你想干什么!”
陆薄言回房间的时候,苏简安还维持着那个姿势趴在床上演算,时而蹙起秀气的眉头,时而用笔杆抵住人中,模样认真又倔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