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和云楼置身包间里,却仿佛感受了一场乌云压境、雷声滚滚、天地变色却没下一滴雨便天色渐开的虚惊。 出了学校大门,她还是忍不住转头,看着这个自己生活了一年多的地方。
嗯,这倒是真的,祁雪纯伤过胳膊,能体会他的不便。 一个气急败坏的男声从电话那头传来,“登浩你这个兔崽子,赶紧给我滚回来!”
司俊风眉间一怒,正要发作…… 祁雪纯坦然点头,“我想见一见我的主治医生。”
她立即捂住嘴,仿佛自己无意中揭开了什么秘密似的,特别愧疚,“雪纯你别误会,这姑娘跟那姑娘可没关系……哎,就这么一个误会把人打成这样,有点过了吧。” 饭店依山而建,一间间包厢像断线的珍珠,散落在连绵的群山之中。至于说它像珍珠,是因为它们都由玻璃建造而成,屋顶是白色的贝壳状。
犹豫间,祁雪纯已越过她往走廊深处走去。 “我哪里也不去,”她抓住他的胳膊,“只想在这里躺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