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难道司云是蒋文……天啊！”

白唐不以为然：“你以为这里是哪里？商场？投诉撤销不代表问题不存在，调查小组既然已经启动，没有一个合理的调查结果，他们是不会放弃的。”

祁雪纯只听说过，行车记录仪有前后两个摄像头，没听过还有人对着车内。

“本来俊风做中间人，介绍我和程小姐家的公司做了一笔业务，但那天俊风因为您一生气，将合作取消了，”宋总连声叫苦，“我那公司太小，弄到这么一笔生意不容易，为了做成生意，我还愿意接收程小姐当员工，给她发一笔薪水……”

白唐也微微一笑，“江田，其实今天我不是想审你，而是想跟你聊点其他的。”

语调里彻骨的冰冷令在场所有人不寒而栗。

他必须抢着说话，他看出祁雪纯快要气炸了。

主管轻蔑一笑：“这位太太如果拿不出赔偿的钱来，那我们也不会追究。”

“祁警官。”莫小沫也回头。

“难道不是吗？”管家反问，“今天欧大做研发要钱，明天欧二的赛车俱乐部需要钱，至于欧三小姐，老爷为了她的选美砸多少钱了，就连二太太美容院里的账单，不也是寄到家里来吗？”

莫小沫这是报复吗？

她准备再过半分钟，装着悠悠醒来。

“需要适应一下？”他高大的身形瞬间倾过来，眼看硬唇又要压下。

“晚上都有些什么节目？”她问。

这里有太多与杜明相关的回忆，如果不是为了找线索，她可能在更长的一段时间里都不会回来。

他将程序给她的时候，为什么没提这一点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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