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见秘书暂时得空，祁雪纯才问道：“秘书，请问公司里谁有权取用机要室里的文件？”
“祁雪纯，你应该能分辨出什么是练习特长长出的老茧，什么是干粗活长出来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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祁雪纯低头没搭理。
美华有自己的小九九，如果程奕鸣都愿意投钱，这个项目就算是十拿九稳，她跟着再投，不就坐等收钱了吗！
“舍不得？”祁雪纯的声音忽然响起。
灯光下，她白皙的肌肤更似牛奶般嫩滑，吊带裙滑下来一只肩带……别看她身材纤细，该有的地方却不少。
然而，车子刚过一个红灯，“吭哧吭哧”又出问题了。
祁雪纯给她递上纸巾，“你放心，法律一定会给你一个公道。”
“你很喜欢让人感动？”她毫不客气：“让人感动完就甩掉？对程申儿这样，对我也这样？”
她是百分百实用主义者，既然事情已经发生，她争个口舌之快没什么意义。
她暗恋着莫子楠。
而这家公司，她也已经拜托程奕鸣打了招呼。
一个亲戚连连点头赞同：“谁提出意见，就要给解决方案，否则就是为了打击而打击，存心想让我们自卑胆小，慢慢的就没有主见了。”
他一边压制着自己的回忆，和心头涌动的复杂思绪，还得不时往内后视镜里看一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