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又在胡思乱想，而且将杜明和司俊风做比较……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了，以前从来没做过这样的事情。

祁父板着脸孔说道：“程总，我知道程家在A市家大势大，祁家比不上你们，但你们也不能这么欺负人吧。”

“耽误什么啊，如果新娘真看上那件‘世纪之约’婚纱，提成够咱们吃一年了。”

祁雪纯苦笑，学姐一片好心，却不知道他并非没有留下东西。

老姑父“嘿嘿”一笑，“别急着替人担责，我这是夸人的话。”

祁雪纯心想，程申儿毕竟还小，总被人忽悠。

但这不重要，圈子里的各种宴会太多了。

“嘻嘻嘻……”销售忍不住低笑。

“尤娜，我是司俊风派来的，”她着急的说，“祁雪纯四处在找你，他让我护送你上飞机，请你报告你的位置。”

“喂，不跟我吃完饭再走？”

他再使点手段，让蒋文落魄不是难事。

片刻，阿斯走了进来，一脸犹豫，有话想说又不敢说。

而她还记得那个段落里的最后一句话，一念天堂，一念地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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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程申儿，你刚才问我什么？”她问。

程申儿一愣，不知道该不该相信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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