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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越川挑了挑眉：“难想象什么？”
挂电话后，萧芸芸刷新了一下新闻动态。
进来的人果然是宋季青，不过，看见她手上的东西后，萧芸芸的脸色就变了，变了……
萧芸芸化好妆，换好鞋子，唐玉兰也来了。
萧芸芸没有多想，只是笑着点了点头：“嗯！”
庆幸遇见她，更庆幸当初答应和她结婚。
“越川在公司人缘很好。”苏简安建议道，“实在不行的话，你可以提议内部匿名投票，我相信大部分员工都会投越川留下来。”
“……”许佑宁气炸，真想扑上去一口咬死穆司爵算了，但为了萧芸芸，她最终还是忍住了这种冲动，说，“你可以利用我，跟康瑞城交换条件。”
萧芸芸愣愣的盯着电脑屏幕，不可置信的摇头。
“……”
穆司爵看着窗外，目光有些沉。
腹背侧面都受敌，才能真正以摧枯拉朽之势让康瑞城灭亡。
陆薄言认识沈越川这么多年，太清楚沈越川的性格和作风了，哪怕是“天要塌了”这种大事，沈越川也会用一种满不在乎的态度说出来。
下楼的时候，萧芸芸发现有好几个人跟着他们，都是二三十岁的青年，穿着轻便的黑衣黑裤，脚上是酷劲十足的迷彩靴，似乎跟沈越川认识。
他从小在孤儿院长大，已经经历过最坏的，早就无所畏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