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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什么事？”她问。
“那时候我和你爸吵架，司家人谁也不站我这边，就司云支持我……怎么这么突然，我和她还曾经约好，七十岁的时候还要一起去看秀。”
“你怎么知道的？”他问。
司俊风笑了笑，不以为然：“我可以为你做事，但我不需要你教我做事。”
她看着程木樱不说话。
就拿之前司俊风带着人去祁家迎亲来说吧，当时程申儿穿的是中式礼服，用盖头蒙了脸。
女人语塞，被噎得满脸通红。
“司俊风，我刚才说的那些，你究竟听明白没有？”
一路上，她尽力回忆与杜明相处的点滴，确定杜明从来没有跟她提过这件事。
临走之前，祁雪纯问大姐：“江田挪用，公款，您感觉惊讶吗？”
“杨婶，你去哪儿？”祁雪纯忽然拔高音调。
“因为有些事情，只有大家集合在一起，才能说明白。”
对方轻笑一声：“我没小看你，我只是奇怪，你为什么会看上司俊风。”
都是她送给杜明的礼物，各种节日，她都会花心思去挑选。
“需要把你和孙教授的治疗记录全部调出来吗，”祁雪纯冷冽勾唇：“你向孙教授咨询的那些问题，就是你对司云做的事情吧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