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这里也有一些日子了,祁雪纯从来没有了解这栋房子的兴趣。 祁雪纯果然不知道:“为什么会失手?”
“他是我的老师,我的一切本领都是他教的。那年我八岁,他教我第一次拿枪,对准一只活兔子,就像对准当年想把我卖掉的坏人……” 好在她还能说话,在罗婶第一次给她量了体温时,她便紧抓住罗婶的手,特意叮嘱:“我不想见司俊风,你别让他进来。”
司俊风不以为然:“既然你对我没感觉,我躺在你身边有什么关系?难道对你来说,不就像是空气?” 天色渐明。
“怎么了?”她问。 “你对我好,我感受到了,也很感激你。”她说得很诚恳,“我想做点实在的事谢谢你。”
“叮……” 对于人而言,唾手可得的并不珍贵,失而复得,往往是所有人都梦寐以求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