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对她的家庭情况有所了解,有那样的父亲,她虽身为程家小姐,没出海玩过也不稀奇。
莫太太想了想,很肯定的摇头,“两个月前我见过露露的妈妈,她还说准备让露露和当地富商的儿子结婚,露露怎么可能跟子楠谈恋爱呢。”
“地毯上那一滴血从何而来,你给个解释。”祁雪纯问。
“祁雪纯,你这是以什么身份说出来的话?”他生气的挑眉:“如果是以祁警官的身份说出来,我可以投诉你了。”
司俊风将祁雪纯送回警局门口。
“我现在要你的一个态度,”祁父追问,“你表个态,让该听的人听清楚。”
“滚蛋!”祁雪纯使劲推他,但推不开。
大家纷纷点头,都认为很有可能。
“我们可以做这样的假设,”年长的宫警官说道:“管家将欧飞留在花刺上的血滴到了书房地毯上,又假冒成欧飞火烧别墅,那么问题来了,他的动机是什么?”
她刚下车,另一辆车停到了她面前,车窗打开,是一个年轻且容貌清丽的女人。
祁家夫妇迎上众人目光,微笑的点头。
司俊风神色如常,一点也不意外会在公寓门口见到她。
祁雪纯一头雾水:“你笑什么?”
“砰”她将房门重重关上,自己进了浴室。
李秀紧抿嘴唇,“他喜欢玩,什么都玩,有一次去船上玩赌,一个月都没跟家里联系。”
“伯母,您真的别误会,昨天我喝多了……“